凉锦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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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日记(4)【论诗经的适用性(?)】

  #文优表示地府的规则就是法律
  #小马儿表示律条里有没有禁止发狗粮这一条
  #不存在的你可醒醒吧马宁远同志
  
  “是啊,我也是坤泽。”李儒把脖颈那部分衣领折起,将红痕指给他看,“其实啊,在地府能留下的,只有味道和感情了,情潮与诱惑会随着肉体泯灭于尘土而消失。”他抚摸着那块颜色极淡的咬合处,神色洒脱而又傲然。
  “我们这一代人味道分化没那么极端,并非说坤泽就得是香甜好闻,乾元就得是带有极大的侵略性而中庸无味。”门外马宁远牵了马过来喊着先生,李儒打手势示意他带着何茂才先走,自己随后会跟上。“那个年头啊,活下来都成问题,乾元们哪又去找个坤泽配,乾坤婚对那时候的我们来说就像个笑话……或者只是个触之不及的梦罢了。”
  
  门外何茂才充满怨念的声调与马宁远搬出各种理由顺毛的话语,以及渐渐远去的马蹄声都传进他耳里,跨步走向门外牵马时示意郑泌昌跟上。“现在因为赶路,就不能教你了,总之把脚卡在马镫里小心别让自己掉下去就行了。”李儒踩着一边马镫灵巧地翻身上马,伸出手让郑泌昌扶着也踩马镫上来。“都是经过训练的退役军马,没什么好怕的,来。”
  郑泌昌却是有些吓住了,他生来喜欢小动物,虽也因好奇去近距离接触过放在巡抚衙门后院的那几匹信使马。但要说起骑马,何茂才肯定会以无比无奈的语气说:老郑啊,一让他跨上马就懵,我看要是再不扶下来保准就晕了。
  而李儒本就是个有时平淡如水有时又急如烈火的性子,见着郑泌昌伸着手又畏畏缩缩不敢过来的样子顿时火气就起来了,够过身去一把攥住他细瘦的臂膀发力往上扯,竟然没用多少力就上了马。
  郑泌昌只觉一股大力从手臂霎时带起了全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竟稳稳当当地跨在了马背上。“老天啊,你也太瘦了吧。”李儒没好气地看了眼背后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某人。
  “在下……在下自幼身体便弱……而且从未……骑过马……”李儒废了好大劲才听清郑泌昌细如蚊呐的话语,他紧闭着眼不敢睁开,无意中扯住李儒袖子的手也颤的不像话,又着一身灰白长袍,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蜷成一团。
  “再怂我就把你扔这。”李儒松开马镫双腿夹紧马腹,皮制的马缰绳在他手掌上紧绷着绕了两圈。“你是想留在这被无生饿鬼吃了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我耐心有限。”语气冰冷得与之前判若两人。
  “是……是……”郑泌昌想也没想就伸手环紧了李儒的腰,不过因为两人身高差距问题,被紧紧环住的是胸腔。郑泌昌虽然身体弱极但用力之大差点把身前的李儒压的又死一回。“郑幼宁你放松点别抱这么紧我要呼吸困难了!!”“但是先生我怕掉下去……”“掉不下去的你信我啦等一下你在摸哪里不要乱摸啊!!”

  千折腾万折腾之下两人总算是上路了,李儒鞋跟一踹马肚子让它开始碎步小跑,同时看着背后人的神色,若看着还好就稍微加速些。“这么下去明天早上也到不了南城营。”他心里有那么一瞬是想策马奔腾的,但一想背后还有个胆小如兔性格也像兔子的家伙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头顶天空的色彩,像是狱里那些个忽明忽暗的油灯发出的光亮。郑泌昌因着李儒同样是坤泽的身份也稍微放开了些,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好奇地望着天空奇异的色彩。远处奈何桥方向已是被一片夹杂着黑影的雾掩去,雾里时不时闪过几道细碎的赤色雷电,也不时传来野兽痛苦的的尖啸嚎吼。
  ——伴随着近处淡淡的铁锈味。
      郑泌昌深呼吸了一口气。因为不和自己的本意闭眼睛蹙起了眉。原本想着好好走路就好了,非得让这味道令他惹的好一阵头痛:
     ……这似闻过却未曾闻过,近似在眼前同时感觉远于千里之外。
     到底是何时把这气味归结为是不详之兆?从闻到这个气味的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刺入自己的脑海令自己痛苦而如此归结的吗。
     ……他也不知道。
     待到追上马宁远与何茂才他才醒悟过来。两人脖颈上明晰可见的红线忽地刺进他的双眼,他想起来那股锈味的本源了。
  是鲜血。
  是从血管里汩汩淌出浸染四周的气味。
  是刑场,是死亡的味道。
  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血腥的味道?郑泌昌胡乱想着。
  
  直到一方散着昙花香气的绫帕递到他面前。
  “就快到了,想着你身体弱怕是闻不得浓重气味便备着把这帕子给你。”李儒的表情被头发遮住看不太清,“没想急着赶路却是忘了这事儿,你先拿着罢。”
  旁边马宁远打马过来看着这幕撇了下嘴角,内心狠狠吐槽过一遍严世蕃和何郑三人之后才开口。“先生,南城营有斥候来了,要我们表名身份。”
  李儒从怀里掏出三份类似奏折的本子递给马宁远,一本黑底红纹,另两本白底灰纹。“把文牒和通行文书给他们瞧瞧,顺便带一句我们晚上会在南城营过夜,劳烦禀报几位将军给我们准备顶帐篷。”
  “不是入军营十里内才有验明身份的规矩嘛?地府就这么严?”何茂才满脸不忿,脸都气鼓了一圈。
  郑泌昌接过帕子咳了两下望向老搭档那边,大劫大难之后的安定反而是令人最心情平和的,见着何茂才脸鼓了一圈活像只涨了气的河豚不由得笑出了声儿。“茂才呀,你怕是忘了,战时便是十五里左右,有时候二十里也有可能。”
  “……老郑你倒是从胡宗宪那里记了不少东西。”何茂才拍拍脸把气消下去,转头凑过来握着他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博闻强识咯。”郑泌昌轻轻捏了捏他肉实温暖的手掌。“把着点马别又掉下去了,我可扶不住你。”
  李儒:去™的狗粮ᖗ( ᐛ )ᖘ
  
  
  四殿城南城二十里  南城营
  “何处来人还请示明,此处为军事重地,若入内还请对答!”辕门之上盔甲齐整且面容坚毅的卫兵举起手对着门前的四人。“若有得罪还请原谅 ,此为我四城军规,军规不可违!”
  李儒打马上前几步一个军礼,对面也以同样的礼节回敬过来。
  “此处为第四殿总文书官及奈何卫,以及两个被押解者。文牒已交付,烦请通报主将与两位副将。”李儒亮出腰牌朝着上面喊话。
  原来是总文书大人与当值的奈何卫大人,为验明两位身份还请分别答话。不卑不亢的声音从营墙上传来。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请两位回答。”
  一直跟在队伍最后的马宁远打马上前,捏着胡子纠结了一会朗声答道:
  如蜩如螗,如沸如羹。
  小大近丧,人尚乎由行。
  内奰于中国,覃及鬼方。
  “奈何卫序列第四,马宁远。”
  
  而李儒的答案就不一样了。
  人亦有言:
  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
  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第四殿文书署总文书官,李儒。”
  
  “身份确认,开营门!”
  
 (TBC) 
  
    对答取自于《诗经》中的《大雅.荡之什.荡》最后三节,节选节如下。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如蜩如螗,如沸如羹。小大近丧,人尚乎由行。内奰于中国,覃及鬼方。(马宁远这种刚到没多久位置不太高的人)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匪上帝不时,殷不用旧。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曾是莫听,大命以倾。(居于两者之间的各营/卫副将,各司长们)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人亦有言: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李儒这种总文书官以及文书长、营/卫主将们)

分级别的话大概就是这样↑
(翻译:
文王长叹开口说:叹你殷商殷纣王。
怨声载道如蝉噪,又似开水和滚汤。
大官小吏快灭亡,人们还是老主张。
国内人民都愤怒,怒火延伸到远方。

文王长叹开口说:叹你殷商殷纣王。
不是上帝不善良,殷商不用旧典章,
虽然没有老成人,尚有成法作榜样。
这些你都不肯听,国家将灭命将亡。

文王长叹开口说:叹你殷商殷纣王。
古人曾经这样讲:树木倒下根朝上,
枝叶没有受损伤,根儿断绝已遭殃。
殷商借鉴不太远,想想夏桀怎样亡。)

PS:想要评论XDDDD小蓝手小红心走一波呀大家都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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